顾喻对他的吸引力远远超过他的预料。
只要顾喻还在释放,他恐怕就不能克制自己。
若不是白绒绒,可能他今天会犯下大错!
顾喻被强迫过,应该是有阴影的,当年的事,他说自己不记得什么了,但是之后那种阴郁的样子,那副作品“失去”里的痛苦,都很浓厚。
想到刚才顾喻都那样还在一直试图唤醒他,白楚珩心里浮动暖流。
白楚珩从顾喻给的袋子里选了稍微宽大的衣服先给自己套上,顾喻比白楚珩矮了点,单薄了一些,即使衣服对顾喻来说宽大,白楚珩穿上也有些紧绷。
向来追求衣着舒服为第一位的白楚珩,此时也顾不得了。
“顾喻,好了。”白楚珩提起袋子,哑声叫顾喻。
“白……老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顾喻转身看到白楚珩穿戴好了问道,原本要脱口而出的白楚珩全名,变成了白老师。
“好多了。你不用在意。我很抱歉,刚才有伤到你了吗?”白楚珩看向顾喻问。
“没,没有。白老师,我知道你是被下-药的,这事不怪你。我们先下去吧。”顾喻尴尬了下说。
以白楚珩的为人,清醒时肯定不会做刚才那样的事的。
顾喻坚信。
所以对白楚珩还是信任的,只是面对时,感觉怪怪的。
顾喻往下面走,白楚珩顿了下跟了上去。
顾喻以为自己被下-药了,所以才……
这恐怕是他易感期的常态,还没有到最高峰期。
之前没有易感期时,就对顾喻很“馋”,易感期更是放大好多倍。
现在脑袋里还都是刚才顾喻的样子,顾喻的声音……
易感期只是被压住了,还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