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二字,她还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知道。”辜长思淡淡接过话。
听到辜长思没有误会,温雪翡稍稍安心,她大大地松了口气,娇美的容颜微微嘟起,像一个圆圆的白包子在缓缓漏气。
煞是可爱,诱人。
辜长思余光扫过,眸光里有些许的墨意加深,但很快又好像被压了下去。
而温雪翡却微微有些顿住。
问题太多,她一时竟不知道从哪个问题开始说。
于是,她腆着脸,想去拽自己的头发,却发现头发都被束起来,只能悻悻然摸摸自己的耳朵,声音软软的,小小的,问道。
“辜世子,你想先让我解释哪件事?”
辜长思抬眸,见跟前的温雪翡乖巧地坐在他对面的石凳上。
穿着他的衣裳,衣袖很大,她举手摸耳朵的时候,袖子不自觉滑下,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贝壳。
有些…让人移不开眼。
而那“贝壳”,在一次又一次摸耳朵的动作之下,一次又一次地同他的衣裳接触摩擦着。
他忽而想起意阑衫偶尔会说的浑话。
女子最为曼妙之时,便是身着你的衣裳之时。
衣裳抚过女子肌肤,便如同你的手在其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