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睨他。
乌宇恬风梗了脖子,眼神期待又畏怯。
凌冽叹了一息,在小蛮王骤然放大的眼瞳下,又凑过去香了香他的侧脸,“这次哄好没?”
“!!!”
一时间,乌宇恬风心里炸开绚烂烟火,不知应为“哥哥愿意哄我”高兴,还是应为“哥哥主动亲我”狂喜,他脸上浮起一个笑靥,当即揽着凌冽撒欢地滚了一圈。
凌冽惊呼刚出口,就被混不吝的小蛮子堵住。
乌宇恬风的体温从来偏高,像金灿灿的小太阳。
凌冽只觉压贴在自己嘴上的双唇烫得很,呼吸也炙热,激烈的感情被外化成重压,他还从没试过这样的接吻:整个胸腔都被掏空,眼前亦是眩晕。
乌宇恬风缠着他,甚至放肆地伸了舌头。
凌冽本能的挣扎,小蛮王却无师自通地用宽厚手掌慢慢拂过凌冽的脊梁,从后颈摩挲而下,麻痒感吸引了凌冽注意,方便小蛮王撬开他的唇齿。
“唔唔……”
凌冽好容易挣脱的手推上小蛮王肩头,意识却又被他绕进一片温软海洋里,推拒的力道顿松,倒像娇软攀着似的。他从不知:接吻能这般,更不知他会舒服、沉溺。
一吻终了,乌宇恬风占尽便宜。
凌冽躺在凌乱的火狐裘中,面色绯红、双唇洇湿、气喘吁吁。
“这才是哄哄,”乌宇恬风用拇指揩过唇瓣,眸色深沉,“哥哥要记住。”
“……”凌冽翻了个白眼,在心中骂:小王八蛋!
闹过一回,乌宇恬风见好就收,将凌冽从火狐裘中扶起——理好长发、整肃衣冠。待一切收拾好,两人才发现原本在屋内的元宵,不知何时已悄悄抱石榴盆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