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呈晏停顿了下,声音不急不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下午就是在拍我。”
下午含糊其辞的应付话终究还是被温呈晏重新剖析开来定义。
盛眠不得不感叹一句:学霸的逻辑就是强,什么都能联系在一起!
最后一条底裤都被扒没了,还被反复拿出来鞭尸,盛眠觉得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但是让她亲口承认这件事,反而更困难了些,就好像小心思全都被洞悉的难堪。
盛眠撩了撩自己额前的碎发,扬着眉,像是在赌气般的别扭道:“也不是谁都能在我镜头下,我拍照是要收费的!别人想拍,我还不给拍呢。”
她没直接承认,而是避重就轻的间接认了确实是在拍温呈晏。
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种‘能给你拍照,是你的荣幸’的意思。
也的确,从小到大,盛眠唯一留下来的爱好就是拍照摄影,以前参加过不少比赛,拿过奖。后来给杂志社投稿也挣了不少外快。
温呈晏被她的话逗笑了,话的真实性也并没放在心上。
他身子往前倾了倾,微弯的眸子中闪过笑意:“那你打算收我多少钱?”
盛眠目光蓦的一亮,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半圈,心想:还有这好事!
她试探的问出口:“多少钱都行?”
“想什么呢?!”温呈晏打破她的幻想。
喉咙里发出两道很轻微的哼哼声,盛眠压下嘴角的弧度,正色道:“第一次算你便宜点,一颗糖好了。”
温呈晏眉心微拧,吃惊道:“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