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他小心退后一步,低声道,“我去给你找个能练针法的?”比如死囚。
他望了眼在许安然指尖拈着的长针,实在不敢放心让她就这么拿自己练针法。
安然沉吟了一会,虽然不觉得自己能出什么事,哪怕是第一次练又如何,她熟悉人体穴道,就算不成功,也绝不会伤到他,不过他不愿意就算了。
“行吧,”安然遗憾收回目光,“你看着办。”
关彬疯狂点头。
医术博大精深,针灸一脉又颇为难学,再相信许安然他也不敢胡来。
回到衙门,他推开门,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阮庭在整理陈年卷宗,一是学习,二是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疑点,听出他呼吸紊乱,不客气地笑了,“许家郎君又想出了什么法子?”
许安然拿关彬试药的事情他是知道,但没什么大问题,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才不去管闲事。
关彬白了他一眼,“我要从牢里提一个死囚走。”
阮庭惊讶挑眉,“怎么,许郎君终于放过你了?”
关彬眼皮一抽,没好说许安然要拿他练针法,他怂了,好说歹说才劝她改了主意,干咳了一声,只当没听到他的话,“你放心,不会让他死了的。”
虽是死囚,但死在外头总是不好。
阮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关彬恼羞成怒,“到底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阮庭含笑点头。
……
嘉阳在查林霄的事情到底还是没有瞒住淑妃多久,毕竟她身边的人本就是淑妃给的,她之前不上心,没有彻底收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