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阴沉的像个鬼,还是得了红眼病的那种厉鬼。
苏好好吓得往后缩了半步,愣了半秒道:“吃饭。”
她主动找他说话已是做了最大的让步,谁知江淮冷声道:“不饿。”
随后猛地关上门,冰冷,坚硬的木门撞上苏好好的鼻子,她‘哎哟’一声,捂住酸得不行的鼻子,委屈得恨不得上去踢江淮几脚。
凭什么啊,她都主动跟他说话了,他还在发什么少爷脾气?还用门撞伤她。
气得不行,站在门口瓮声瓮气道:“江淮,我要是再跟你说话,我是小狗。你要是跟我说话,你是小狗。”
捂着鼻子气鼓鼓地下楼,端起饭碗,化悲愤为食欲,先吃了两碗饭。
有不顺心的事就不吃饭?她才不会干那种蠢事。
吃了饭有力气后,才能生该生的气对吧。
江淮这个傻子,也不知置什么气,饭都不吃。
江淮不在饭桌上,苏好好多吃了两块肉和半碗虾,摸着圆滚滚的小肚皮,她决定今天饭后散步也不去了,反正没人管着她。等着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吃着佣人洗好切好端上的水果,刷着剧。
没人管她的人生不要太美好。
可当她真的躺在沙发上刷剧时,总觉得缺点什么,浑身都不舒服。最后,还是和平时一样吃过饭去外面走上半个小时。
夜色笼上庭院,冷清的月亮挂上了天空,院内笼上层黑纱,远远望去,院墙的山影隐约只看得见灰色。风任意地扫着满院的花草,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正对着大门的两处喷泉在微风中低呤,使得这空旷的院落更加清冷。
身边没有江淮,苏好好感觉到一丝孤独,她无聊而又无趣地按着平时的道路散完步后,又和平时一样在隔壁舞房练完基本功。
这时候已到八点多,平日里江淮管她管得紧,睡觉时间都精确到分,今天晚了半小时,等着她洗漱好上床时,江淮已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不知有没有睡着。
苏好好心想:他要是没睡着,动一下她就先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