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牧言低头凝着时笙的眼晴,然后拿出手铐,下一秒,咔嚓带在了时笙的手上。
这颜色无端的跟时笙配极了,他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晃了晃,听着那银锁碰撞的声音。
“这种东西我小时候就玩过了,好了,我来教教你这东西的正确用法。”
时笙动了动手,那手铐冰冷的触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轻轻打了个寒战,她想动奈何整个人都动不了。
“温牧言,你放开我。”
温牧言跨坐在她身上,压着她的手放在了床头,然后解开了她肩膀上的绑带。
身上唯一的遮挡物被拉开,时笙有些后悔了,她低声求饶道:“我错了,温牧言,你放过我吧。”
温牧言低头吻上她的脖颈。
“晚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卧室内,灯亮了一夜。
第二日,阳光透过纱窗照了过来,时笙一条胳膊搭在被子外面,那条银色的手铐就放在她的床头。
时笙是被渴醒的,她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嗓子可能都不是自己的了,再联想到昨天自己被迫叫了一堆难以启齿的东西,这一刻想杀了温牧言的心都有了。
她醒来的时候屋内没有人,她动了动手腕倒是没有什么异常。
她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然后迷迷瞪瞪的发现温牧言在书房不知道干什么。
她推开门走进去,然后拿着那个手铐甩在他脸上。
温牧言一把接过那手铐在空中晃了晃,时笙昨天的记忆立刻回归,她刚想上去拼命然后就被一把拽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