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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没有用的。

男人一旦不要他了,他再这么乞求都是毫无助益,只会让男人更加厌烦。

可是他做不到君既无情我便休,做不到问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林暮亭从喉咙里吐出一句话,哽咽道,“i love thee with a love i seed to lose with y lost sats i love thee with the

eath, s-iles, tears, of all y life (曾疑应舍白头意,仿若迷途失初心。天若有情天亦老,宁失吾命毋别离。)”

先爱者负。

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林暮亭仿佛觉得自己已经低到了尘埃里,仰望着云端上的林君绰,奢求他的垂怜。

即便他委婉地用诗句来告白,即便他不曾真得说出来我爱你,也没有多大差别了。

他的喜怒哀乐,他的情之所系,不再掌握在他手里,完完全全地交到了林君绰一念之间。

“傻暮暮。”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伸手将他的头稍稍拉远,直视着他的眼睛,男人脸上是纯粹的喜悦跟温柔,“我这么大年岁,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怎么可能不要你了。”

林暮亭泪眼模糊地看着男人,破罐子破摔,“只要你不要我了,随时都可以!”

反正他已经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过了,没什么说不出口的了。

“怎么这么傻”林君绰绣着墨竹的手帕已经完全擦湿了,用手指给林暮亭抹干泪珠,“还记得在瑞士的时候,我曾经让你签过一份文件?”

林暮亭呆呆地看着男人,“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