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的反问:“除了你,谁还能长成这个倒霉样子?”
等他们顺着昏黄的灯光,从铃木宅的一侧摸进铃木园子的私人区域,工藤新一突然就知道了这家伙能认出她的原因。
园子的卧室在中部,对应的两面墙上分别有三道门,联通了六个功能不同的房间,其中最角落的一间,就是个小型照片展览馆。
主题是小兰,小兰,以及小兰。
工藤新一对着一面墙的小兰,奇异的感到了种马上要被僚机擦伤机翼的危机感。
比较靠近中间的墙上,挂着一张放大的幼儿园卒业式照片,毛利兰所在的部位用红色水笔标了出来,园子似乎还在旁边画了一圈小星星。
而与之对应的照片另外一边,看起来跟现在的他什么区别的,货真价实的六岁工藤新一,脑门上正安静的顶着一个蓝色的叉叉。
哦。
工藤新一冷漠的想:你就是这么天天看着我的,是吧?
照片室最角落的地方,还放了个小架子,上面摆了六张彩色三寸免冠照片,分别是她之前已经相死会了的未婚夫一二三四五,以及将要开始相看的第六个国中生少年。
就是那个叫忍足谦也的。
没等他仔细看看这个no6长的有什么特色,去跟家长汇报情况的铃木园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可能是因为走进来时,发现工藤新一没有盯着她的小兰看的缘故,园子的神态还算和善。
“我跟妈妈说你是我捡回来的小倒霉蛋,我妈说只要你身上没有传染病,其他都随我意。”
工藤心说你们家的画风一如既往的奇怪,捡小孩这么严肃的事,说的跟捡了只野猫差不多。
园子挠了挠头发:“所以,你明天去检查下身体,拿了具体的报告之后,你就在楼上的房间住下吧。”
工藤新一想着他这身体确实需要检查,铃木家叫医生的话应该是可信的,最起码能保证封口,出了问题也不会一言不合就解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