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汉柏走了一会儿,见她一直都不说话,不禁挑起话题,跟她聊天。
走路不说话,有点儿没趣。
齐妙看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人儿,撇嘴一下,道:
“那你教我,会不会笑话我,就像我笑话你那样?”
梁汉柏扭头,一脸嫌弃的看着齐妙,撇嘴说:
“姐,你把我想成啥了,我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么幼稚的事儿。”
齐妙听到这话放心的点点头,突然有又察觉不对,照他后背就拍了一巴掌,抻哆着:
“说谁幼稚,你才幼稚!我那是……那是稀罕你。”
梁汉柏听到齐妙这个解释,嘴角狠抽两下,凉凉的道:
“姐,你的稀罕还真特别!”
“我……噗嗤——”
齐妙终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算起来,她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所以在教梁汉柏的时候,反复教几次便失去了耐心。
什么“笨蛋”、“蠢驴”,只要能发泄,几乎就都招呼到梁汉柏的身上。
也真是梁汉柏好脾气,不管你说什么,我就老实听着、不顶嘴、不反抗。
换个人,这么骂肯定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