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生进屋的时候,宋依云已经躺下。
“不用我打地铺吗?”他将毛巾搭到架子上,眼神飘忽。
累了一天,床上铺的棉絮够厚,舒服得宋依云眼皮渐沉。
“咱俩是夫妻,打什么地铺,矫情。”大手一挥,她裹着薄毯子往里缩,给沈南生让出了一个位置。
被子都在她身下呢,拿什么打地铺。又不打算换男人,整这些干嘛,躺得厚厚软软的不香吗?
长期跑操拉练、执行任务,让沈南生的皮肤微黑。他脸上飘红,吸气呼气,反复放松几次后,终于鼓足勇气上了床。
可惜的是他白激动了,宋依云已经睡着了。
沈南生看着熟睡的宋依云,又高兴又生气。快穿局的金牌员工吸引力这么大的吗?万一不是他,她岂不是要和“沈南生”躺到一起,甚至是生孩子?
“你是我的,别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是书里,就算是任务,也不行!”对着宋依云的背影死死的盯了一刻钟,沈南生恶狠狠地翻过身从牙缝里挤出狠话。
没坚持两分钟,他又翻身回来,长臂虚揽着宋依云,唇角满足的上扬。
宋依云一觉睡到了临近中午,旁边早已没有人影,倒是放了一沓钱票。
钱票装进匣子,加上原身攒的,居然有六百多!七十年代的六百多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这些都是沈南生挣的,她心里对未来的规划不一定能得到支持,还是只有自己挣的钱才有底气。
将钱放好后,收拾妥帖的宋依云在院子里看到了正在劈柴的沈南生。
“腿脚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