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食不言,寝不语”,但这顿早膳用得实在过于沉默。主要是想想昨晚不太愉快的经历,二人都有股说不清的窘迫。
好不容易捱过了这顿饭,虞锦终于得以挥退了宫人,拉着楚倾进了屋。
二人一并坐到罗汉床边,虞锦鼓起勇气将那本书摸了出来,塞到他手里:“给,我们一起看!”
“什么?”楚倾不解地接过,正反一瞧封面上一个字都没有,就直接翻了开来。
下一瞬,刺激的画面杀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这什么!”他猛地将书扔在手边榻桌上,气息紊乱。
虞锦本就挥之不去的窘迫被他一激,来得更厉害了。手指搓着袖口,嘴里直打磕巴:“我们……我们一起学一学……”
紧跟着又寻来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得有个嫡女。”
楚倾如鲠在喉,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空气:“但这种书……陛下您……”
他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身边坐着的人也变得愈发忸怩:“我们总不能……一直那么不舒服嘛。”
这种事原就该是让人觉得享受的,追求这种享受也并不可耻。
——理智在心中这般与她说着。
可她偏偏又觉得羞耻透了!!!
死一般的寂静似乎持续了几个世纪,楚倾终于又有了点反应,一语不发地将那本书再度拿了起来。
看着他的脸色,虞锦觉得自己可能有点不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