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再叫不要你了。”
“喵嗷嗷嗷嗷!!!”
待得圣旨写罢,小猫却已趴在他的胳膊上睡着了。小小的一只,四爪张开趴在小臂上他也托得毫不费力,虞锦一壁将圣旨递给邺风送出去一壁托腮看它:“哎……怎么让你抱着睡觉了?”
“谁知道。”楚倾失笑,手指又在它的小脑袋上敲敲。
小猫身子一拱,爪子抱住脑门不让他敲,很快又谁熟了,小肚子一起一伏。
这厢一场“大吵终了”,虞锦万没想到今晚还能再听一场吵架。
——晚上的时候,耳边劲风扫过,楚休被沈宴清送了回来。双脚落地时他略微愣了一下,很快看清自己身处何处,立刻闪去楚倾身后:“哥,她给我下药!”
楚倾一愣,看向沈宴清;虞锦也一愣,刚夹起的一筷笋烧牛腩送到楚倾碟子里,也看沈宴清。
沈宴清那张久经训练之后鲜能见到情绪起伏的脸变得铁青,口吻更是身影:“谁给你下药了!”
可笑,她这一身功夫想看住他不乱跑还用下药?他这是质疑她功夫不够好?
楚休据理力争:“我离了殿就晕了过去,片刻前才醒过来,到现在头都是晕的!”
“你……”沈宴清打量他两眼,咬着牙笑了,“你那是自己把自己吓晕过去了。”
“你胡说!”楚休面色骤变,僵了僵,忽地又偃旗息鼓,不吭声了。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沈宴清当时拎着他就往天上蹿,是把他吓得够呛,然后他就没了意识。
楚倾眉心轻跳着睃他一眼,眼底堪堪写着四个字: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