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陛陛下!”楚休紧张到脸上血色尽失,虞锦抱臂:“偷听是吧?”

楚休:“没……没有……”

硬撑了也就半秒,他就扑通跪了下去:“下奴该死!”

薄唇轻启,女皇发出一声冷笑:“呵。”

“邺风。”她指指楚休,淡泊开口,“押出去,杖二百。”

“啊?!”楚休惊悚抬头,心里正说我罪不至此吧?女皇身后不远处响起兄长的嗤笑。

虞锦转过头的时候,楚倾正别过脸去将笑音忍住。

她看出来了,可能是因为二百这个数过于夸张,也可能是她的语气浮夸了点,一贯害怕惹恼她的楚倾这回反倒没信。

“真没劲。”楚倾听到她心里在埋怨。

暗瞪他一眼,虞锦伸手扶楚休:“起来吧。”说着手指在他头上一按,“还肿吗?”

“哎……咝!!!”楚休疼得脑壳一木,险些再跪回去。

虞锦缩手:“哦……还肿。”

可不呗!你按它干什么!

楚休心下腹诽着,面上很乖地退开半步:“陛下请。”

虞锦衔着笑进殿落座,楚倾也随进屋,楚休去沏了茶来,上茶时目光一直躲着虞锦。

虞锦看着他:“怎么,生气了?”

“没有。”楚休否认了,但神情变得更复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