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琛仍是歪着小脑袋：“离了婚以后，爸爸也能哄妈妈吗？”

唐尧心中叹息。

这是儿子首次直面这个问题，他的回答很重要。

他思索了一下，才给出答案：“离婚只是形式，如果你妈妈愿意，爸爸不光可以哄，还可以住在这里继续照顾你们。”

念琛挺认真的点头：“不过妈妈不会同意的是吧？”

唐尧点头，伸手摸摸儿子的头。

小念琛继续扎心：“爸爸现在一定后悔了，是吗？”

唐尧瞪着儿子。

小念琛的小脸微微地红了一下，不说什么了，继续吃饭。

唐尧哪里有胃口，很快就吃完上楼，还警告儿子：“不许来打扰我和你妈妈。”

“你怎么不警告瑶瑶？”小念琛不服气。

唐尧冷笑：“瑶瑶不会说话，不会多嘴。”

“可是瑶瑶看得懂！爸爸，你会影响她的正常成长。”小念琛一本正经地说：“你和妈妈现在是不合法的。”

唐尧瞪着儿子：“合不合法，你也是我和你妈妈制造出来的，再多话就将你回炉重造。”——省得在这里碍老子的事儿，这儿子还是自己亲生的吗？

小念琛吐了吐舌。

唐尧施施然走上楼，一边上楼一边扯下领带卷起塞进衣袋，又将袖口挽起来。

到了育婴室，傅染果然在那里，正趴着看瑶瑶。

唐尧走过去，在她身边一起看。

瑶瑶睡着了，睡得香喷喷的，小脸蛋可爱得像是小苹果一样。

“她每天都是这样无忧无虑的吗？”唐尧的声音小心翼翼，也有些讨好的意思。

傅染侧头睨了他一眼，“只要你不来，她就会无忧无虑的。”

唐尧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傅染，还为了下午的事情生气？不是解释清楚了吗？”

傅染的目光一直落在小瑶瑶身上，“别模糊视角，唐尧我不吃你这套，下次你再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真的会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