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下唇：“你是不是生气了？”

“对。”他直言不讳：“你说过不和他见面的。”

莫小北望进他的眼里，好久才低语：“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对与错，还有亏欠。”

“我知道，所以我来了！”章伯言仍是面无表情：“我带着小丸子过来了，莫小北如果这样你还是无动于衷的话，我只能说你是铁石心肠，你总想着陆泽会受伤，你为什么没有想过我也会，小丸子也会。”

他顿了一下：“你只记得过去你是怎么喜欢陆泽的，但是你有想过过去我为什么会在莫家出现，为什么和莫南笙在一起，为什么现在我总绕着你转，是因为我很闲，是因为我就喜欢被你拒绝，一次一次地拒绝吗？”

莫小北有些震动。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莫小北，我一直喜欢你，比陆泽还要早。”他终于说出口，面容有些压抑也有些克制。

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掐死这个小没有良心的。

莫小北呆呆的，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章伯言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小丸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你不喜欢她的妈妈吗？”

“那你就不是真心的。”小丸子一脸的不开森，然后小手就握着章伯言的，仰着小脸：“爸爸，小北不想要你了，嫌你老。”

然后就奶声奶气地说：“小北有个男朋友，没有你有钱，也没有你好看，但是比你年轻。”

章伯言看向小北，“是吗？”

莫小北才和陆泽见过一面，是有些心虚的，这会儿像是炸毛了一样，“谁说的？”

“难道没有？”章伯言倾身，伸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唇：“难道不是在和陆泽见面以后你就动摇了？”

“莫小北，你说要和我试试的那些话，就不作数了，是吗？”章伯言静静地看着她：“我不勉强你，如果现在说你后悔的话，我可以放手。”

莫小北仰着小脸，很无措。

但是她一直没有说话。

有时沉默就是一种最好的拒绝。

小丸子就巴巴地望着她，一脸的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