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跑车去了章华安排的地方，环境好，费用也高。

所里的领导亲自接待了他们，看着莫南笙的目光慈爱，像是看国宝级动物一样，语带温和：“放心，在我们所里一定会用最好的方案、最少的痛苦帮她戒掉。”

莫小北拒绝了：“不用，要用痛苦的法子。下次她才不敢。”

领导滞住：这和他们宣传的不一样啊！

不过罢了，客户的需求就是上帝的要求，人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是轻轻一挥：“带下去吧，单间关起来。”

莫南笙破口大骂，“莫小北你混蛋！”

莫小北瞪着她：“等戒掉了再来骂人吧，在里面好好清静一下。”

莫南笙仍是痛骂，不过还是被拖走了。

莫小北看她消失的方向，转身看着那个领导淡声说：“能替她找个心理辅导吗？”

“当然没问题。”领导目光仍慈爱。

莫小北点头，垂了眸子：“还有今天是平安夜，送一只苹果给她吧！”

可是她再挣扎也挣不开，莫小北的力气简直大得惊人。

“莫小北，你放开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莫南笙尖叫着挣扎，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湿。

莫小北狠狠地摁着她的脑袋，俯低了身子，声音有些沉：“听着，现在起你得听我的。”

莫南笙被震住了，随即就破口大骂：“凭什么要听你的！莫小北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你就是一个疯子生的！”

“再说一遍？”莫小北咬牙。

莫南笙自然不会怕她，仍是尖叫：“疯子生的！莫小北你也是个疯子！”

莫小北的反应是将她拉起来，啪地一声扇在她的脸上……

劈头盖脸的，莫南笙被扇得懵逼了，满脸都是水，还有泪和鼻涕——

好半天，她都没有能说出一个字来。

莫小北望着她：“以后再听到你说这两个字，我再将你打一遍。”

莫南笙顶着带水的鸟窝，忽然就发疯了，尖叫：“莫小北！”

一旁经理有些为难，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章伯言淡笑一下，“明天去找我的秘书，拿一张一百万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