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笑得有些别别扭扭地，咬着吸管：“那天唐尧送我回家时，在路上差点儿撞上那个女孩子，叫沈婉。”

她看着莫小北：“长得挺漂亮的！唐尧给了她一张名片，后来……可能是被莫南笙给打压了，她就找上了唐尧。”

傅染的声音有些惆怅起来：“听说当晚唐尧就在酒吧里将她给上了！”

莫小北本来是想说，会不会是谣言，唐尧可能是义务当好人！

不过，她想想就算了，因为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过了？

他偶尔也会玩得疯，她也是知道的，只是在她面前规规矩矩的，一副好表哥的模样。

而且，唐尧明明知道染染对他……有那么几分意思，他何必在她面前给别人名片，现在还和人搞上了。

想到这里，莫小北的心里大概是清楚了。

唐尧明显就是做给染染看的，让她死心。

章伯言轻轻地笑，没有说什么，只是揉揉她的头发将她抱过去清洗，再温柔地给她抹药。

抹药时，他看着她疼得直皱眉心，自己也心疼，声音沙哑地不像话：“北北，以后不会这样对你了。”

莫小北气得伸出小脚踢了他一下，本来是踢肩膀的，但是不小心就踢到了他的脸，章伯言脸都黑了，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替她盖了被子：“睡觉了。”

她躺在他身边，一直睡不着，一闭上眼就会想起莫家的事情。

半夜里，她的手抱着章伯言的脖子，轻声问：“你真的不会卖掉股份？”

他嗯了一声。

莫小北心安地闭上眼，却不知道章伯言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从这一天起，莫小北就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时刻注意着莫氏的消息，她倒不是太关心钱财这些身外之物，而是她有一种预感——莫氏没了，爸爸会出事。

一天天过去，莫氏安然无事，她听唐尧说华瑞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大概是没有傁集到重要股东手里的股份，暂时没有了下文。

她的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也开始去上学。

这天章伯言开会比较晚，她干脆就和傅染在外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