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透露的信息太多太多了，还有之前他准备的生日，太多太多……她心中隐隐地感觉到，他可能喜欢她很久很久了。

就像是他让章华写的一样，他一直在等她！

这是她不能承受之重，更是问不出口的话。

一旦说破了，她……还能离开吗？

她一直低垂着小脸，章伯言笑笑：“不喜欢被宠着吗，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的。”

“才不喜欢！我最讨厌你了。”她抬了小脸，眼里潋着水气。

章伯言的薄唇附在她的耳际，“晚上，在床上我会让你诚实的，嗯？”

莫小北用令人发指的目光看着他，“章伯言，你还有心情做这个？”

“我现在就有心情！”他咬了她的小耳朵一下：“北北，感觉到了吗？”

莫小北的目光更加地……意味深长了。

不过他却是拍了拍她，笑笑，“好了，换件衣服，我带你回家。”

“互相喜欢，不需要成年，发生关系才需要成年！”章总慢条斯理地说。

这一次，章华终于笑出声——

看来章总和莫小北相处得挺好。

莫小北咬着唇：“章伯言，你要不要脸啊！”

章伯言侧头看她，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就这样坐在自己身前，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发心，手臂环住她的小身子，带着她一起看后面的照片。

莫小北想挣开——章华还在呢，他就这样！

但是章华不以为意的样子，面色仍是淡淡的。

章伯言挑到最后面，终于挑出一张照片，“就这张吧！”

莫小北接过来一看，内心几乎要吐血。

这是谁拍的他眯的照片，角度也太禽兽了，那张照片，她和章伯言面对面地站着，她那时还要娇小，只到他的上臂的位置。

他一袭黑色正装，清贵无双，低头敛目，眼里有着无尽的温柔。

一眼，便能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