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季遇而言,只是日常取材听说的一些琐碎八卦而已,他从未放在心上过。
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就是那个裴氏集团的掌权人。
那个极其年轻的名利场新贵。
但很快,季遇的神色又松了松。
“那有如何?”他笑道,“既然你调查过我,也知道我和家里本来就不和,我有我自己的事业,盛跃是否在我爸的手里,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影响。”
仿佛意料之中,裴宴含笑点头:
“我知道。”
“我只是想告诉你……很多事情,我没有做,但并不代表,我做不到。”
这与威胁无异。
眼看两人放完狠话即将进入撕逼环节,时栖又适时躺倒:
“哎呀——我这个头……怎么就这么晕呢……”
裴宴不为所动,还笑着轻声道:
“我把房贷给你一笔勾销了,你会不会好点?”
时栖心头一紧:
“看、看你说的,怎么说得我故意装病赖账一样?虽然这本来就是你送出去的东西,但我也不是白拿别人东西的人啊……”
时栖说得义正言辞,然而画风又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