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和悦一早找出以前原主写的字开始临帖,下午练习刺绣,一连几日,虽小有进步,终究无法做到与原主一模一样。
好在和悦对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要求,并不气馁。
只是在练习刺绣时,总是被针扎到手,偶尔去找富察毓秀指点,也总算是能绣出些花花草草了。
妍悦几次来找她出去骑马,都被她以要练习写字和刺绣为由拒绝了,妍悦有些不虞:“哎呀,有什么好练的?我们家又不讲究这个,你练再好有什么用啊?你不会又要变成书呆子了吧?”
妍悦惊恐地捂脸,欲哭无泪:“我错了,我不该盼着你与从前一样,还是前些日子的你可爱。”
和悦被六姐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我可记住六姐的话了,以后六姐不许嫌弃我,不过这会儿我还要继续练,所以等过些日子我的字和刺绣能入眼了,再陪六姐出去。”
妍悦哀叹,无聊地托着腮,闷闷不乐地瞪着她绣出的东西,像看着自己的仇人,忽然瞪大眼,手一指:“七妹,你绣的怎么是鸭子?”
和悦手一抖,拿起绣品仔细看,郁闷地撇了撇嘴:“你胡说,我绣的分明是鹅。”
“噗哈哈哈,这哪里是鹅?分明是只长脖子鸭子。”妍悦笑倒在榻上,忽然止了笑,不解地眨了眨眼:“你绣鹅做什么?我还以为你要绣鸳鸯呢。”
和悦歪了歪头,嘻嘻一笑:“因为我看到水,就想到了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你看,多好啊,多有意境。”
妍悦不满地撅嘴:“真俗,还不如绣鸳鸯呢。”
正说话间,和悦一个不留神,手指被扎了一下,咝地吸了口气,苦哈哈地将手指放到嘴里。
妍悦幸灾乐祸:“看吧,看吧,刺绣多苦啊,干嘛要学刺绣,还不如骑马畅快。”
“哼,你不懂。”和悦抬了抬眉,苦着脸继续。
妍悦抓过他的手,看着那小肉手上满满的针孔,生气地一把夺过了绣品:“不许再绣了,给我休息。”
“好吧,就休息一会儿。”和悦见她真的生气了,也不逞强,笑眯眯丢开了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