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周不到, ”不时的,何启弘会劝酒吞大师道, “警察办案, 总要些时间。您别多想了,一定会有个好结果的。”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何启弘劝的次数多了后,酒吞大师也就只好这样安慰自己了。

于是,酒吞大师不再上警察局去问消息。每个白天,他要么在家里打坐念经,要么就在好生活广场练摊,免费帮人修补东西。

有一天,李招娣趁酒吞大师不在家时,把李惠美和何启弘叫到一边,对他们说了一件关于酒吞大师的怪事。

“已经好几次了,”明明酒吞大师不在家,但李招娣还是压低了声音说话,仿佛生怕被他听了去似的,“我晚上去厕所的时候,老是看见大师面对着墙坐着。他一边鼓捣着个破纸盒,一边怪笑。那声音,哼哼唧唧的,像是唱的一样。”

李惠美和何启弘面面相觑。李招娣说的这事太诡异了,让他们都一时不敢相信。

“是真的,”李明刚好从外面回来,他听见了李招娣说的,也在旁附和道,“我也听见那怪声了。”

何启弘看李明也这么说,不由得又记起了酒吞大师用榴莲炸弹打劫火车的事。

“难道?”何启弘欲言又止,对自己所怀疑的,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大师会不会,”李惠美用手指比划了下自己的头,“这里又出问题了。”

“先别这么说,”何启弘还是觉得再确认下的好,“我们今天再看一晚再说吧!”

李国正回到家后,听了李招娣和李明讲的事,也同意何启弘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