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锣被动过手脚了!”李惠美再看消气锣,发现上面杯涂了金层后,不禁惊叹道。
国王与女王不可开交地打了起来。所有的人,拦都拦不住。只见这两人从偏厅打到了正厅。签过字、举行过仪式后,他们又从正厅打回了偏厅。
三头鲍气地让水花胶把李惠美与何启弘押下大牢。
“你们也太不争气了,”在押李惠美与何启弘去地牢的路上,水花胶对他们说道,“本来队长多器重你们,就指望着你们能解决那两人的夫妻关系呢!”
李惠美与何启弘都沉默不语。他们在想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还有消气锣怎么会被漆上金子的。
“为了给你们个惊喜,”水花胶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队长还让我偷偷把你们那个破锣漆上金子”
“什么?是你们干的!”李惠美气坏了。她想不通这些双子星人平白无故地动她的锣干什么。
水花胶看李惠美不领情,也不高兴了。
走到牢房外,水花胶将李惠美与何启弘往里一推。关上牢门时,他一改之前的好声好气,不客气地对李惠美说道:“也不看看你那个锣有多破了。难道帮你刷新了,还有错了不成?真是不识抬举。”
水花胶走了,黑洞洞的牢房里,只剩下了李惠美与何启弘。
在李惠美与何启弘牢房的对面,还有另一间房。何启弘扒在栏杆上往对面看。他总觉得那里面黑乎乎的背影,非常眼熟。
“大师,是你吗?大师?”何启弘试探性地冲着对面牢房叫道。
酒吞大师回过脸了。他怀里抱着的一大堆东西,吓了李惠美与何启弘一大跳。
“不好,大师又开始做炸/弹了。”
李惠美推测着,一定是酒吞大师被关起来后,心情郁结。他的那个无定向丧心病狂间歇性精神疾病又复发了。
“他现在做炸/弹可不是坏事,”何启弘想问题的角度与李惠美不同,“说不定我们可以逃出去,就靠这些炸/弹了。”
这一次酒吞大师犯病,与以往不同。他是完全清醒的,不同于以往的梦游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