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有人投了五分钱在他们面前。紧接着,又有人扔了两分钱。随着他们唱的时间越长,投钱的人也跟着越来越多。没三四遍歌的功夫,哗啦哗啦的一分、两分的硬币在地上落了一堆。
李惠美和何启弘的歌声有种魔力,让人默认只有投了钱,才可以离开。为了尽快远离李惠美和何启弘的声音,围观的人都迫不及待的,纷纷掏钱出来。多的他们舍不得,他们只愿意拿一分、两分,最大额的没有超过5分的。
当围观的人渐渐散光了后,李惠美和何启弘定睛一看四周,方圆几十米之内,除了水白条和拉二胡的和尚,竟不剩半个人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几个人蹲在一起数钱时,李惠美悄悄地问水白条道:“那个红色小药丸,到底是什么啊?”
“那是我在黑市上买的,”水白条趁何启弘跟和尚没注意到他们这里时,悄声说道,“这种药,歌唱得越是难听,就越管用。那些听到你唱歌的人,只有付了钱,才能离开。”
“可是,为什么付的钱这么少啊?”李惠美数钱数的脖子疼,手也酸得厉害,“我每次抓了大把的钱数,有时连1块钱都凑不到。”
“你知道这药叫什么,?”水白条冲李惠美眨了下眼,“叫‘穷要钱‘!本来就是在人家的嫌弃里讨钱的,你还指望别人要花很多钱来让你闭嘴啊? ”
听到这里,李惠美全明白了。‘穷要钱’是种帮助外星人乞讨的药物。它可以和难听的歌声配合在一起,威胁人类,让人类付钱来求清净。唱歌的人,歌唱的越难听,效果就越好。不过,由于这是利用人类的负面情绪来赚钱的,因此得到的打赏定不会多。并且,还不能总用,否则,有可能引起极端的负面作用。
钱都数出来了,离要买三张火车票,还差一些。
“怎么办?”何启弘问水白条道,“要不,我们再唱一次。”
“不行,多了不好,”水白条想了下,另给出了个办法,“要不这样,你们坐货车去吧。我认识个人,他能放你们上货运火车,等快到地方时候,你们提前下来。”
水白条有个老乡在县火车站工作。他收了钱后,悄悄地把李惠美、何启弘跟和尚放进了车站。
午夜十分,有辆开往龙潭山方向的货运火车进了站。
火车靠站装货,水白条的朋友知道货车的最后一节是空车厢。他把李惠美他们安置了上去,叮嘱他们中途别轻易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