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相长宁把丹室里的各种瓶瓶罐罐都收了起来,相长宁虽然不知他为何这般发问,但仍旧答道:“有储物袋在,这些东西又不占多少地方,总能用上,再说,万一我出去这一趟,就不回来了呢?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他说着,再次检查一遍洞府,确认所有的东西都被收拾干净之后,这才与秦于晏一同离开了鹤山,往河子州的方向去了,他要再去一趟暗街。
眼睛看不见东西,确实有些难受,相长宁索性找来了一根绸带来,将双目给蒙上,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一名瞎子,他还笑言,若是右手再来一个招牌,他便可以去暗街给人算命了。
秦于晏听了,突然来了一句:“恐怕还需要贴一些胡子。”
相长宁大笑:“妙极,看来道君十分有经验啊。”
秦于晏纠正他道:“你叫我的名字便可,不必称我为道君了。”
相长宁唔了一声,道:“秦于晏?”
秦于晏点点头,想起他又看不见,遂道:“可。”
两人正说着话,暗街到了,相长宁熟门熟路地找到之前那家万事通的店,才掀开门帘,便有一个粗嘎的声音嚷嚷起来:“接客了!接客了!”
“来了来了。”一道脚步声从后堂传过来,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
门帘后的绿毛鹦鹉扑扇着翅膀,扯着大嗓门嚷嚷道:“贵客请坐,贵客请坐!”
声音聒噪得好似五百只旱鸭子似的,相长宁听得脑门直抽抽,他笑着道:“店家这鹦鹉恐怕是要修炼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