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陶景释然了, 或者说他破罐子破摔了, 他一咬牙一狠心,抓着许成风的头发, 把他拎了上来。
“哎,学长——”许成风吃痛,叫了一声。
陶景揉了揉他的头皮, 把他的头摁在自己颈间,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说得对,既然剧情就这样设定的,那咱们也别追究那么多了,作者让生咱们就生吧……你来吧,但别把我弄疼了。”
“是!遵命!”许成风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上一个世界积累的欲-求不满,以至于这四年来沉淀的浓烈的思念和渴望,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澎湃的热情和激烈的动作,他怕自己太激动弄伤陶景,极力压抑着一举攻城的欲望,缓慢温柔寸寸推进。
“其实我刚忘了跟你说,”许成风的声音因为情yu焦灼而沙哑,他趴在陶景耳边呢喃道,“我刚认真看过你,那里还是那么美,就像一朵被雨打湿将开未开的花苞一样。”
“你这个……”陶景想骂他两句,但此刻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他的话断断续续说不完整了。许成风以前在床上也喜欢说些骚话,陶景每次听了都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把许成风踹下床,但床上是许成风的战场,他只有节节败退、任人宰割的份儿。
就像现在一样。
他们两个人对彼此都及其熟悉,许成风就像阔别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了故乡,轻车熟路找到家门,在故乡肥沃的土地中辛勤耕耘,他汗流浃背,身体很累,但心灵却轻盈地飞了起来,他看着陶景微皱的眉头,颤动的睫毛还有眼角的泪水,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快乐与满足……
不知不觉,夜已深了,陶景迷迷糊糊地想,够了,这都第几次了?生孩子需要的东西肯定是够了。
“好了吧?”陶景带着一点讨饶的口气,嗓子完全哑了,“不行了,我困死了……”
“嗯,很快……”许成风一边吻他,一边安抚他,又不知折腾了多久,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