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棋是个小话痨,几乎每一次的暖场和笑点都由他承包,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烦恼,永远像一个小太阳。
但,奇怪的是——不远500处就是农家乐的高大围墙,他们的跟拍就坐在500米外的矮树下,甚至都没有听到叶棋的声音。
林棠夏走过去,那俩个跟拍便从泥地上站起来。
“你们怎么坐在这里,却没看见棋棋和莫雅?”
跟拍摄像:“原先是在一起的,但是他们想要上厕所,我们不方便跟着,便一起留在这里等着。”
为了方便游客们到农家乐里来体验生活,偌大的农家乐里隔一段路便有公共的厕所,离林棠夏100处就是一个分成三间的厕所。但是厕所的朝向是南北朝向,但是林棠夏他们走过来的路的朝向是东北朝向。
林棠夏心底里涌上一种怪异感,他稍稍往跟拍那边的位置走过去一些往厕所方向看,为了遮挡外部的视线,每一个厕所门口都竖着一面比人高的墙。
这种怪异感化成一股凉风,窜到了他的喉咙口,他问:“他们进去多久了?”
摄像看了一眼时间回答说:“不长,也就过去了三分钟多一些。”
这个时间上厕所还未有动静其实是正常的,但他心底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紧迫感,但如果他们真的只是在简单上厕所,他也不能真的携带摄像进去。
他便一边走一边给傅清淮发信息:“傅大哥,一分钟后你给我打电话,要是我没接,你赶快来找我。”
他把摄像留在了原地,自己朝厕所走过去。
这农家乐的老板很懂年轻人的品位,就连厕所都设计的独具美感,每一处墙角转弯都雕刻了一些花纹。
厕所是三个门,按理说林棠夏应该只能进属于beta的厕所,但如今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也顾不得性别不性别的事情。
厕所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外面风吹鸟鸣的大自然的声音之外,再无别的声响。这样的安静无疑是恐怖的,不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