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珍惜,所以才会时时因一点猜测便要试探。
南宫若尘干脆闭口不言,紧紧的拥住了他。
从决定跟着苍翊回到离洛那时起,月华一切的事再不与他相干。
这话苍翊曾用来说服庆元帝,却不能用来安慰他自己。
南宫若尘亦不会去安慰他,因为他留在这里,就已经是最可靠的明证。
他不记得苍翊后来做了多少次,在温泉池中意识昏沉之后,苍翊抱着他回了山庄住所,在那提前布置过的床榻上,又重复着在池中做过的事,仿佛无休无止。
次日醒来的时候,他正趴在苍翊肩上,腰上一只手正轻柔的替他揉捏着。
虽说蛊毒解了之后,有内力在身,做这种事不比以前难熬,可过度之后醒来,那感觉也绝不会好受,他不想动,趴伏在苍翊肩头,无意识的蹭了蹭。
苍翊被他小猫一样的动作挠的心痒,但考虑到他的身体,又只能强自忍耐。
但是再怎么忍耐,有些东西却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南宫若尘几乎枕在他的身上,很轻易便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你……”
“是因为你。”
“……”
南宫若尘并不想与他辩驳,撑着身体正要起身,又被苍翊拦腰搂了回去:“现在不会再做了。”
“……”南宫若尘将信将疑。
“你看窗外。”
他依言望出去,他们所宿的房间,正对着山庄后面的山头,又是一日清晨,蒙蒙雾气间,与昨日黄昏相反的山头,碧霞重现,朝霞比晚霞更缥缈,美得如梦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