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见宴玉神情,多少猜出这位国师大人失落的原因。
当时宴玉在朝堂上的发言,也是让他震惊了一回的。
惊讶归惊讶,他也没觉得宴玉会爱慕皇帝有什么不对。
若是天子想要让他成为入幕之宾,魏寒觉得自己是不会拒绝的,他对皇帝有些微的好感,其实也并不介意同皇帝来一回露水姻缘。
这个时代非常开放,男子之间这种事情乃是雅事,一夜风流没有什么值得稀奇。
但是陛下对他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胃寒自然不会主动去自荐枕席,保持着这种单纯的君臣之谊也不错。
这位国师大人却像是个痴情人,想着为国师分忧解难,也算是变相为陛下分忧解难。
魏寒便开口说:“国师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宴玉突然抬起头。
他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何年何月何日生的,活得时间太长了,在漫长的岁月中,他刻意的忘记了。
毕竟当年会给他过生辰的人,老早就离开了人世。
魏寒吃惊极了:“国师难道连自己的生辰几何都不知?”
宴玉道:“多年未曾有人为我过过生辰,一时忘了。”
不过不要紧,藏书中应该有所记载,他回去翻一翻,就能想起来了。
“陛下不是偏心之人,若是知道国师的生辰,他定会为国师大人准备一份更好的礼物。”
其实在魏寒心里没有什么礼物比他的金玉算盘更好了,但是这不是为了安慰国师么,他也只能违心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