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千尘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
俞诗拉开门,迟恕不知是从何时起,就站在门外。
他今生的执念是:除了爱,他还要完全的占有,不许她离开。
俞诗有点心虚地看着迟恕,迟恕只冷淡又固执地说了一句话:“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女人。”
俞诗什么话都没再说,出门走了,背影像是灰头土脸的落荒而逃。
她想想自己这又是何必呢?人家情投意合,当爸的也没意见,就她一个要跑来当棒打鸳鸯的恶人。这要是让国外的女儿和常年出差的老公知道,又要数落她瞎操心。
纪千尘关上门,反身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抱了迟恕的腰。“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你看看你绷着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是不是在担心我被她吓跑……”
话音未落,便有柔软微冷的唇落下来,鼻息间充盈着属于他的味道。
迟恕拥住了她,这样的怀抱,像是保护又像是圈禁。“你刚才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她被吻得气息不匀,却还要逗他:“我说了什么话……”
粉唇再次被覆住,遭遇更加缠绵温柔的吻,像是要不依不饶地吻到耍赖的人承认才肯停下。
她面红耳赤地捧住他清俊的脸,不让他乱动,掌心感觉到的温度烫人。“好了,我说过话,我不反悔。”
她这是缴械投降了,可他现在,却仍是不想放过她。
俩人又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的运动才出门去吃饭,出门之前,纪千尘累得浑身酸软,不想动弹。
迟恕原本是非常体贴地过来伺候夫人穿衣,结果看到她面带红霞,娇弱无力的样子,那根隐忍的神经险些又要溃不成军。
后来他总在想,有些事情会让人上瘾,比烟瘾还厉害。
在婚礼和蜜月旅行后不久,迟恕跟纪千尘商量,说要把岑静接到a市来。先请个专家再尝试治疗一下,如果真的没好转,放在身边照顾也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