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似乎压根不信,给宣采薇穿好鞋后,又半起了身,将宣采薇身上的衣裳都穿戴齐整,那模样比宣采薇幼时伺候她穿衣的嬷嬷还要小心。
宣采薇脑海中不由浮现秦隐套上嬷嬷头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秦隐挑了挑眉。
“笑什么?”
宣采薇忙摇头,清冷的眉眼难得瞪得跟仓鼠一样圆圆的,似乎是为了显得自己无辜。
秦隐目色微闪,手抬起,刮了刮宣采薇翘挺的鼻梁。
略微几分无奈道。
“你啊。”
一旁的香素就差没堵着耳朵了,自家主子和小姐间的暗流涌动简直是“虐”死她这只单身暗探。
待不下去的香素赶紧寻个由头出去,给秦隐和宣采薇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宣采薇想起方才听香素说的是,拍了拍自己床边的位置,示意秦隐坐下。
秦隐坐了下来,宣采薇问道。
“二皇子和冠南侯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秦隐随意地点点头,转而又似想到什么,唇微扬。
“不仅知道,还是我向圣上提供的证据。”
说完,秦隐黑瞳微转,直勾勾地看了宣采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