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这一回是为她母亲流的,还是为她父亲流的。
清嫔很快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看向宣采薇。
“看来,确实如此。”
“你是如何发现的?”
看着眼前大堂姐探寻的眼神,宣采薇回神,她没法说穿成大伯母玉佩的事,只能将之后的事同大堂姐说说。
先是说了听到大伯母和大伯父先前争执,大伯父在外养了外室的事,其后,便是刚刚在灵堂看见的一幕。
奇怪的是,大堂姐听到前一件事的时候,似乎没有惊讶,但听到灵堂的事后,大堂姐攒着手帕的手,明显一紧。
宣采薇也有适时补充,希望能平复大堂姐的情绪。
“大堂姐,灵堂的事,并不足以作为依据,只是采薇心生了怀疑,此事还需仔细调查一番才是。”
清嫔顿了顿,点了头。
“早先母亲进宫之时,同我说了父亲的龌龊,我当时自然震惊,本想着让母亲和离,但母亲不舍,父亲又是一副认错的模样,我便想着再观望一番。”
“却没想着,这观望竟然成了母亲的催命符。”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坚定些。”
“我只是…只是没想到,父亲他竟然如此狠毒!”
清嫔越说,眼圈越红,语气不乏有着对宣知礼的诧异和痛恨,对自己的自责。
虽然清嫔情绪使然,起伏很大,但宣采薇听完还是有些疑惑,她给清嫔递了一杯热茶,又安慰了她一番,才问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