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喻的情绪,全都混杂在了一起。
宣采薇眼神愣怔,下意识将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那里,隐隐作痛,疯一般开始扩散。
这种感觉她曾经体会过一次。
在她祖母死的时候。
宣采薇的异样,承启先生很快注意到了,见她捂着心口,承启先生以为是她身体的旧疾犯了,忙道。
“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是为师考虑不周,你大病初愈不久,爬山对你而言,还是累了些。”
承启先生抬头又招呼着薛然道。
“然儿,带你小师妹进屋休息。”
薛然刚点头说“是”,宣采薇快速摇了摇头,松了压在心口的手,脸色却比方才白了许多。
但还是扯起一个惨淡的笑容,同承启先生道。
“老师,我没事。”
“真没事?可别逞强。”承启先生话里明显有着疑问和不信。
但宣采薇坚持,承启先生也便留她下来,继续照着一开始的计划行事。
宣采薇上前一步,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交叠在身前,一丝不苟地行着最标准的礼,缓缓躬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