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谜题,据说被邢鹿鸣扔掉的信封刚好掉进水桶里,字迹全模糊了。”
“看样子不是邢鹿鸣送的,不然他也不会扔掉。我太好奇了,究竟是谁敢给云星月送情书?他不怕被邢鹿鸣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吗?”
“我有一种大胆的猜想,你们说会不会有人故意在月考前给云星月送情书,就是为了让她分心,然后考试的时候失利?”
“楼上的猜想也太恶毒了一点吧,云星月又没有跟谁结仇,除非有人不想看到她考好。”
高三十一班今天教室里的氛围怪怪的,江蕾和聂思远早已经在内部排查了一遍,他们基本上确定,给云星月送情书和巧克力的人绝对不是他们班上的某个人。
关于这个人到底是真的喜欢云星月,还是想要恶作剧,亦或者说影响云星月的考试状态,这样偷偷摸摸地行为让高三十一班的同学很不耻。
“别让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不然他就等着满地找牙吧!”聂思远气愤地挥舞着拳头。
江蕾悄悄地瞟了一眼邢鹿鸣,拉住云星月的手,“以后你一定不要单独一个人回家。万一那个人是个变态怎么办?”
正在转笔的邢鹿鸣慢慢握紧了手中的笔,他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阿远,帮我跟老范请个假。”
“哎!鸣哥……”聂思远跟着追了出去,他有点不放心。
云星月转身看着邢鹿鸣和聂思远离开的方向,咬了咬嘴唇,到底没有跟上去。其实吧,这事儿还真没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他们太在意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了。
围墙边上,邢鹿鸣双手一撑,灵活地翻上去。
在他背后,聂思远气喘吁吁地喊道:“鸣哥,你……你走正常的请假流程吧。学校最近查得紧,小心,给你弄个处分。”
“你去帮我办请假条,就说我得了急症。”说完,邢鹿鸣从围墙上跳了下去。
聂思远双手放在膝盖上喘息,满脸哭笑不得:急症的人还能翻墙出去,这个谎要他怎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