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的女人们也不过是稍显特殊的服务者。
顾客就是上帝。
上帝需要什么,她们就要给上帝什么。
月奴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啊。
春田妈妈倚在门口, 抽了一口水烟感慨万分, 看来平日里给那孩字安排的课尚有不足。
在吉原打拼的女人, 除了曼妙的身材, 后天的培养也是必不可少的。
月奴要学的还有很多。
只是现在,春田妈妈也只能站在门外干着急。
好在没一会儿,她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
虽然月奴是她未来的摇钱树,但现在的生意也要继续。
花楼下有女人在唤着老鸨,似乎有醉酒的客人在闹事,春田妈妈只好匆匆赶去。
屋子里那场沉默的拉锯战, 第一次由花开院弥生挪开眼以失败告终。
“在下自认还是很热爱生命的。”
“但是杀死无惨大人的方法明明有更加简便快捷的方法不是吗?”童磨微笑着补充道,“产屋敷家的那孩子被小弥生你藏了起来对吧?”
花开院弥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童磨一直都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