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顾子濯说的一样,钟泽言那老东西活着回来看到老婆死了,那才是比顾爵更可怕的事。
“钟家的人会保护好景淮。”他相信钟家人的忠心,这也是他第一次叫狗儿子的名字。
季银诚当下吩咐人将景淮抱过来,向顾子濯证实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这里可不止顾子濯一个会要挟人,季银诚等管家抱孩子过来的这段时间,朝顾子濯说道:“你要是死了,你儿子也别想活。”
咄咄逼人的小朋友终于消停下来,季银诚一步步靠近手里还拿着刀的顾子濯,根本不怕顾子濯会突然袭击自己。
季银诚笑言道:“你非想死的话也不是不行,我也挺想知道是活着的儿子对钟泽言来说比较重要,还是死了的你更重要。”
“懂事点,对大家都好。”季银诚握住顾子濯的手腕,用力将顾子濯架在脖子上的刀掰下来。
手被季银诚钳制的顾子濯将手里的刀凭空一抛,迫使季银诚以求自保松手,这时顾子濯顺势抬手将刀柄握在手里,利索地将刀架在季银诚脖子上。
刀上还沾着他的血,他用带血的刀刃对准季银诚的血管。
他要趁管家带狗儿子来之前通知钟泽言,让钟泽言别进顾家。
因为狗儿子来后,季银诚手上就多了层筹码。
他就会处于弱势地段。
他在季银诚身上上下其手搜手机等通讯工具,没搜到的顾子濯心里焦急万分,“手机呢?”
没搜到手机,他又将目光放到座机上。
“你见过我身手,别逼我动手。”他先警告季银诚两句,随后拿起听筒快速按下钟哥的电话,脑袋和肩膀夹着电话等钟哥接通。
成功与钟哥联系后,顾子濯讲起话滔滔不绝,“钟哥是我,你没事吧?你千万别进顾家,我没事我能保护我自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