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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别问了!”意桐被儿子犀利的眼神盯地浑身不适。

打翻意桐手里的粥碗,任由粥水浸湿昂贵的被褥,顾子濯喘着粗气逼问道:“到底谁才是你儿子!”

“他到底要做什么?他想害钟泽言是不是?你告诉我!”他揪着意桐的衣服,没有往日那么多蛮力,触碰意桐的手都还在发颤。

他问了那么多意桐还是不肯说,顾子濯脑袋无力垂落在意桐腿上,平静了一会,淡淡出声道:“钟泽言要有事,我就死给你看,我死了顾爵绝对不会让你也活着的。”

甚至后招他都想好了,“你可以让顾爵试试,给我灌营养液能吊我一口气吊多久。”

意桐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苗苗享受万众瞩目能富贵的过完一生。顾爵事业心越强,对意桐的苗苗来说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别的。

意桐从没想到过苗苗性格这么倔,愿意为一个外姓的人去死。

甚至拿死相逼。

意桐开口道:“你不是最讨厌钟泽言吗?”

“我还讨厌你们。”他纠正一下意桐的话。

在爸爸眼里,不管孩子多大那都是孩子,意桐与苗苗交心道:“钟泽言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你还年轻你不懂,他现在对你有兴趣他爱着你宠着你给你想要的所有,等你年纪大了老了,这些都会变的,苗苗爸爸是过来人。”

以后的事顾爷不关心,他现在过的很好。他喜欢看钟泽言被自己气到想发火又舍不得动真格的模样,给他收拾他留下来的烂摊子时的老妈子表情。

还有虽然嫌弃他五百多万买的黄金理疗裤,但还是穿的口是心非样子。

要让他说钟泽言有什么值得他玩命的,那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你们都坏,他也坏,但他对我不坏。”

人心肉长,钟泽言对他好都是真的。

言言还把宝贵的人生第一次都留给他了。

爷们就该对自己的老婆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