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钟哥打什么主意的顾子濯跨步走到钟泽言面前,直接往钟哥腿上一坐。
他给钟哥先打预防针,“我问过许哥,许哥说尽量克制。”
“当时祺容与我在一起。”钟泽言抱着小骗子的腰回道。
顾爷,“”
他亲了亲钟泽言的脸,“我不是想反悔。”
“苗苗一向说到做到。”苗苗的品性钟泽言一向信任。
没从言言脸上看到失落神情的顾子濯,手勾着钟泽言的肩膀,问道:“你想怎么搞?”
钟泽言一手托住苗苗的腰,将苗苗固定在身上,边走边回道:“回房间。”
被放倒在床上的顾大编剧,朝钟哥问道:“玩不玩y?”
他这话正中钟泽言下怀。
钟泽言望向主动的苗苗,“你想玩什么?”
“野兽与男人。”有点自知之明的人自动把老字去掉,以免钟哥否决这个决定。
这主题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主意,但看在苗苗感兴趣的份上,钟泽言想听听怎么玩,“说说。”
“囚禁我。”他先点亮主题,再勾起钟哥的兴趣,这样能给钟哥想入非非的空间,方便着套。
他家言言的眉毛开始上挑,这说明已经被吸引了。
他再次强调道:“你囚禁我。”
“继续。”钟泽言不否认这提议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