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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是要去哪?”管家不明问道。

给基地运输器材是申家负责的事,既然有疏漏去申家是最好的选择,“申家,把钟万带上。”

眼下钟万于季银诚,倒有那么点作用了。

睡在基地一侧小卧房内的钟万,被三五个大汉用麻袋套住脑袋,从房间里捕了出来,扔到一辆豪车内。

坐稳的钟万闻到一股骚包味十足的香水时,就已然明白对自己动手的人是谁。

季银诚手里切水果的刀在切完水果的同时,把刀架在钟万的脖子上,让刀的凉意去恐吓看不见的钟万。

只听钟万恭敬喊道:“将军。”

“果然是条狗。”只有狗的嗅觉才这么灵敏。

因为将军这句话,怀念钟家的钟万,“将军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

“顾子濯是第一个?”说起顾子濯时,季银诚脸上不经意带上笑意。

坦白说,顾子濯确实是季银诚见过最特别的o。

钟万回道:“是。”

在季银诚看来,顾子濯这种野性十足的o不该被束缚天性,也不会被束缚住天性,但事实出乎季银诚的意料,“钟泽言是怎么让他心甘情愿跟着钟泽言的?”

“三少缺什么,家主就给什么。”

“我也能做到。”季银诚不仅能做到,还能让顾子濯活的比以前更快乐。

钟万道:“家主给的,无关金钱。”

季银诚又问道:“无关金钱?他连钱都不给顾子、苗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