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儿子还没出生,钟泽言有必要矫正苗苗对孩子的看法,“什么狗儿子,这是你孩子。”
歪理顾爷从来不缺,“德叔说贱名好养活,我每天说他几句,他才更有生气。”
在楼下工作的德叔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在钟哥严厉的眼神下,顾子濯低下头道:“钟泽言我真饿了。”
钟泽言深呼口气,放在苗苗脑袋后的手动了动,“下去吃饭。”
跟钟泽言下楼吃饭的顾子濯,不忘手机,吃饭的时候也放在桌子上,时刻关注着。
“家主,将军那边来话说议会取消。”德叔把最新收到的消息告知家主道。
另外还有件事,德叔汇报道:“钟万回来了。”
放下报纸的钟泽言,四下没见到钟万,询问道:“人呢?”
“钟万他”说起钟万时,德叔吞吞吐吐。
钟泽言道:“让他来见我。”
“是。”德叔带着家主的意思去将钟万带来。
正在吃饭的顾子濯,在钟万进来时眼欠看了眼钟万,从而导致他呛地一顿猛咳,狼狈地趴在餐桌上,捂着肚子深呼吸。
在言言帮衬下缓过来的顾爷,看着把自己吓一跳的钟万,“你去跟机甲打架了吗?”
钟泽言没有苗苗那么丰富的想象力,直问道:“怎么回事?”
“家主,我想请辞。”钟万没有回答家主的问题,而是向家主恳请让自己离去。
为把德叔调回来照顾苗苗,钟泽言把钟万给了季银诚,这几天钟万一直在基地,将钟万这一脸的伤,以及钟万说的话联合到一起,钟泽言问道:“银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