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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也没用。”顾爷打了个哈欠, 额头贴着桌面一副丧气样。

在钟泽言看来, 苗苗终究是年轻了些沉不住气, 钟泽言道:“最迟今晚, 知秋会联系你。”

顾子濯抬起眼皮子看了看钟泽言手里的领带, “你又知道了?”

这倒不是知不知道的问题,这是知秋最后的机会。钟泽言的推波助澜会让知秋知道离开顾爵是他现如今最好保住孩子的办法, 而苗苗是唯一能帮的上知秋的人,错过这一次,知秋绝无后路可言。

钟泽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我还少?”他对钟泽言这话嗤之以鼻, “我们的合同是你也让我搞搞,你让我搞过吗?”

顾子濯理了理自己后颈处的碎发,让大言不惭的钟泽言好好看看。

说好不完全标记的狗贼,借怀孕彻彻底底把他标记了。

“说好上学的五天和平相处, 你跟我和平相处了吗?”幸好现在是冬天,他还能穿个毛衣遮遮,到了夏天他不得成动物园里的猴子给人看笑话?

苗苗有理有据, 钟泽言却没妥协,“胡搅蛮缠。”

又要跟钟哥干仗了,为了给自己撑气势他把腰挺得笔直,“胡搅的是你。”

正给自己系领带的钟泽言,听他这声放下手里的领带,直视他道:“苗苗你皮痒了?”

“痒了,给挠挠吗?”说着他把自己宽大睡袍的系带解了,四肢瘫在椅子上一副无赖模样看着钟泽言。

伟大的医学家说了,前三个月为了狗儿子的狗命着想,他俩得和平相处。

这狗崽子对钟泽言这个老年人重要的很吶。

他不趁这个时间好好耍刷嘴皮子,太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