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言还以为苗苗会找什么借口去隔壁拿卡,没想到苗苗会破罐子破摔,大言不惭说出这番话。
钟泽言道:“说话是要负责的。”
这个顾爷不管,法律没有规定说话必须负责,况且这里只有钟泽言跟自己两个,他耍赖也没人知道。
箱子里东西的事他解释过了,不想再多说那些。
顾子濯故意撇开话题道:“钟泽言,叫老公。”
“就叫一声。”他不贪心一声就好,让顾爷听了爽爽。
钟泽言还没要求他叫,他倒好反过来要求,钟泽言眯了眯眼看向苗苗。
顾子濯学着钟泽言以往对自己的模样,揉了揉钟泽言的脑袋,“叫吧。”
他们这才换了不到半天,苗苗就当他面撒野数次,钟泽言觉得很有必要提醒苗苗一件事,“苗苗,我们是会换回来的。”
“我知道。”就是因为了解,所以趁现在给自己能捞多少好处就多少。
钟泽言看他满不在乎,“想过换回来之后吗?”
“我不这么做换回来后,你肯愿意跟我只拉个手摸脑袋咬个嘴这么过吗?”顾子濯有理有据道。
顾爷可以矜持也能放的开,答应钟泽言的他可以做到,“你现在满足满足我,等我发情后,我再满足你,不是挺好的?”
这么一想,他觉得互换身体这事挺好的。只要钟泽言不彻底标记他,时间一长标记没了他们换过来换他睡钟泽言,然后再等他发情再让钟泽言睡回来,这样谁也不吃亏。他越想越心动。
“钟泽言要不就这样?我睡你一个月,你再睡我一个月?”只要不吃亏,这事好商量的,就当他为钟泽言做点退步好了。
苗苗思想太跳脱,有那么一瞬间钟泽言觉得自己确实是老了,跟不上苗苗的思维。钟泽言看他兴致冲冲的跟自己商量夜生活,伸手捏了捏苗苗。
就当钟泽言宠他一回,钟泽言道:“那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