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钟万一忙活完，顾子濯又开口道：“德叔你出去。”

这下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顾子濯用温帕擦擦手，搁下帕子拿起一边的报纸装模作样看些内容，顺便喝两口咖啡。他掐好时间，十分钟一到他就放下报纸，准备跟钟万玩玩了。

顾子濯示意钟万坐下跟自己一起吃。

钟万惶恐道：“我已经吃过，谢谢家主。”

“让你坐就坐。”钟泽言的脾气顾爷摸的一清二楚，特意压低嗓音来吓唬钟万。

果不其然，钟万乖乖坐到他身边开始用餐。

顾子濯吃两口培根后，放软声音道：“我身边，属你最贴心。”

钟万拿叉子的手有点发颤，“”

“有过oga吗？”他还没听过钟万的情史，现在特别想八卦一下。

钟万回道：“回家主，没有。”

主子是个近三十年的老雏鸟，属下也是个三十年老雏鸟。顾子濯记得课本里教过的一个词是“物以类聚”，这个词在钟泽言和钟万身上深刻体现出来了。

顾子濯轻笑道：“很好。”

问完钟万的私事，他又想知道钟万对自己的看法，“你觉得，苗苗怎么样？”他接下来对钟万的捉弄，就取决于钟万的回复。

就在个把月前，钟万还会在家主面前说上一句顾子濯配不上家主之类的话，现在的钟万半字不说二世祖的坏话，甚至为了让“家主”收回对他临时起的兴趣，钟万回道：“三少活泼好动，有时候是会把人气得牙痒，但心肠不坏，我看的出三少对家主是喜欢的。”

顾爷不自在地抿了抿嘴，他对老东西的喜欢有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