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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泽言又道:“只要是苗苗喜欢的,钟某一定不惜任何代价去维护。”

“钟家主管得未免太宽。”顾爵自己的孩子,还轮不到钟泽言做主。

管的宽那必然权利要大,将帝国规矩倒背如流的钟泽言,对约束将军的条律颇有研究。

钟泽言对不人不鬼的表弟开口道:“将军到了操练的年纪,是该去南边历练两年了。”

一个字都没说,被无辜中伤的季银诚看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钟泽言,“不劳你费心。”

顾爵不会受他摆布,那钟泽言就摆布下顾爵唯命是从的人,“明日议会,我”

南边又冷又冻没有身娇体软的oga,季银诚拿身体抱恙当借口躲了两年,没有人提起过,钟泽言要是提了,按照规矩他去定了,季银诚选择妥协,“把这孩子留下。”

到最后,知秋和季银诚跟着顾爵走了。

顾子濯跟钟泽言坐回到钟泽言的车子里。

在钟泽言开车的时候,顾子濯出声道:“钟泽言,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钟泽言为帮他的小知秋,得罪了季银诚。

那可是钟泽言的顶头上司。

“不,是我自找麻烦。”钟泽言之所以选择帮知秋,是因为苗苗在他和知秋之间做抉择的时候,选择了他。

钟泽言这么做还有个原因,是他想告诉苗苗,他很强大。

“知秋今天跟我说了一些话”实在不知道聊点什么的顾子濯,临时找话题道。

钟泽言等着他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