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季银诚发出与顾子濯同样的不平声。
将军要理由,钟泽言给他,“凭我是你哥,凭姨母让我管着点你,让你注意身体。”
季银诚衣衫不整,手搭在腿骨上,指了指门口道:“逆臣,出去。”
“回答我。”如果不是碍于将军的身份,钟泽言更倾向于暴力逼供。
发现新奇事的季银诚笑露出一副洁白的牙齿,“这么紧张?”
“将军,家主只是”欲想为家主说上两句的钟万,话说了一半被季银诚一个手势止停。
眼看把钟家主惹到极点,季银诚走下床将面具放好在精致的盒子里,再端着盒子走到钟泽言面前。
季银诚开口道:“顾家小少爷对我这面具有几分兴趣,送给他。”
钟泽言没有接,紧盯着季银诚的眼睛,“真不在你这?”
身娇体贵的季将军举着分量不轻的盒子大半天手也酸了,只好先把盒子放下,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小口,绕过钟泽言道:“我还没那么下三滥。”
目送钟泽言离去的季银诚,再次开口道:“oga是用来疼的。”
最后这句话,让钟泽言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为阴沉。
出了季银诚的寝宫,钟万紧跟在家主身后。
一阵来电声同时叫停钟万和钟泽言的脚步。
站在基地走道间,钟泽言看向钟万。
钟万接起电话,听完那头的汇报后出声道:“家主,顾家那有三少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