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言看着头抬起来的知秋,朝顾子濯开口道:“手痒了怎么不跟我说?”
顾子濯闻声向后看去。
嘴角边挂了彩的顾少爷人一哆嗦,很快就站好,还把知秋护在身后,“你怎么来了?”
钟泽言一手抬起他下巴,不给他乱动的机会,左右看了看,问一边的医生道:“怎么样?”
“轻微擦伤,不碍事的。”医生小心翼翼回道。
钟泽言手放在顾少爷伤处的同时,顾子濯疼地抽了声气。
“家主,都是我不好,是因为我三少才”
截下知秋的话,顾少爷把责任揽下道:“我看他们不爽,他们也看我不爽,就打一架分个输赢。”
“闭嘴。”钟泽言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看着他。
顾少爷努了努嘴,闭就闭。
松开不安分的兔崽子,钟泽言朝知情者问道:“怎么回事?”
“三少和他们起了争执,三少打伤了十二个人。”目击的证人回话道。
换句话说就是,十二个人打不过顾子濯一个,被反打成现在这副歪瓜裂枣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先骂两句不安分的兔崽子。
钟泽言朝他开口道:“道歉。”
“凭什么?”顾少爷不服气,怎么都成,道歉不成,“你要骂就骂,随便你。”
钟泽言质问道:“你打人还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