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时不忘把门带上。
等屋外的脚步声逐渐没了,钟泽言这才走到床边,去看面无血色的顾子濯。
掰开野豹子的嘴,透过细小的缝隙去看那口会咬人的牙。
钟泽言不懂怎么形容他好。
掀开被子的一角,钟泽言再次抱起他将他翻转,以方便给他上药。
将顾子濯带有血迹的裤子拉下,刚准备查看伤势的钟泽言,被门外一阵敲门声打搅到。
“家主,顾总找您。”
声音是钟万的。
钟泽言闻声顿了顿,细思过后将手里的药膏盖头重新扭上放入口袋中,先去见顾爵,回来再上药。
顾爵早早就侯在书房等钟泽言了。
见到带面具出现的钟泽言时,顾爵略有诧异。
不过很快他就缓过来,没有过多的去问。
顾爵不卑不亢,没有因为婚事的泡汤而有任何激烈反应。
就跟寻常那样,顾爵以兄弟之间的相处方式喊道:“泽言。”
坐在家主椅上,钟泽言接过顾爵的烟,借了火道:“什么事?”
“苗苗呢?”顾爵想既然钟泽言都知道苗苗身世了,那直呼苗苗的真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钟泽言质疑的眼神下,顾爵再次开口道:“他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