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彩没挂, 身上挂了一堆,没办法吃个饭都裹了条围巾。
几大口吃完一碗饭的顾少爷扔下碗筷,起身就要走。
德叔年纪虽大,眼力劲却特别好, 瞥见顾子濯睡袍上的一抹红后,出声唤道,“三少, 血。”
扶着桌边一撅一拐走路的顾子濯扭头看向德叔,顺着德叔的目光看向身后。
看到血迹紧贴着他的小屁屁,“”
顾子濯沙哑的嗓音响起,“长痔疮了。”
听德叔说到“血”这个字的时候,钟泽言落在报纸上的注意瞬间转移到顾子濯身上。
“痔疮?”当真了的德叔听后三两步走到顾子濯面前,扶他一把道,“要不要紧?让医生来帮您看看?”
顾子濯瞥了眼跟没事人一样的钟泽言,“不用。”
推开关心自己的德叔,顾子濯晃了晃有点晕乎的脑袋,“我、我去躺”
话没说完,人就没了意识倒在德叔身上。
德叔抱着他蹲下身,掐住顾子濯的人中,“三少?三少!”
钟泽言见状走过来,从德叔手里接过昏迷不醒的人,对德叔开口道:“让医生过来一趟。”
“家主,我这就去。”德叔应了声,匆匆跑出去喊人。
钟泽言抱人上楼,钟万紧跟在后面。
跟随家主到主卧门口的钟万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到了。
家主的卧室里鹅毛棉絮遍地,被子被撕成好几块,最夸张的是床都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