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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小弛会拿出来递给泽言,这本来应该是我们之间”顾爵欲言又止,隐晦的告诉在场的人,这杯酒是他和钟驰调-情用的,送到这只是阴差阳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想小驰,失了风度。”

解释完酒的事,顾爵再一次向钟衍鞠躬道:“钟伯父,实在对不起,这件事给您和小驰添麻烦了。”

钟衍不会分不清顾爵说的是真是假,他倒是很欣赏这个有担当的贤婿,只不过碍于人前,钟衍只能面上训斥两句,“你怎么那么糊涂!”

“泽言要怪就怪我好了,”顾爵看向钟泽言,“你想怎么发落大哥都可以,这事跟小驰没有关系,许伯父要撒气也尽管朝我来。”

许学义对突然出现的顾爵不满到极点,顾爵说这是误会,那谁来赔偿他儿子受的苦!

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顾正均也不能再做缩头乌龟,钟许两家他不能同时得罪,“老许,这件事”

“不用说了,”许学义打断他的话,钟顾两家亲上加亲,哪还有他许家呆的份,顾家明显站在钟驰那边,“算我家祺容倒霉,遇上这么个事!”

在许学义带上许祺颜临走前,钟泽言开口道:“许家主留步。”

所有人都看向钟泽言,等着这位“准钟氏夫人”发话。

钟泽言唤道:“钟万。”

钟万点头以示了解,走上前一步道:“许家主,既然这事发生在钟家,那钟家一定会给您一个解释。”

“许少昏迷全因顾总和驰少导致,这是事实,钟家不会抵赖,”钟万又道,“为表示歉意,钟家决定取消驰少与顾总的婚约,家主会亲临向许少致歉。”

顾正均,“什么?”

不光是顾正均,钟衍也没想到会这样,“家主在哪?除非家主亲口说,否则我不会信的。”

“钟家自鹤年家主时传下的规矩,钟家的oga必须洁身自好直至成婚,不得做出半点令钟家蒙羞的事,”钟万不介意将家规背给钟衍听,“驰少违背家规,按照规矩驰少将从钟家族谱除名。”

钟万在钟衍为儿子说情前率先说道:“家主思及您只有驰少一个儿子,不给予重处,取消婚约以示警戒。”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拿封建规矩说事?”钟衍觉得这是故意的,“未婚夫妻怎么就不能?家主自己都和顾子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