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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泽言,“再忤逆我一句试试。”

“我怕你?”忤逆就忤逆,本来就是钟泽言不对。

钟泽言给过他机会了。

不跟不讲道理的顾子濯多费口舌,钟泽言一手抓起他的胳膊,将人制服在案桌上,看着挣扎想反击的顾子濯,解下领带将他的手绑好。

“钟泽言你这个变态,你连自己身体都不放过!”顾子濯用脚踹他,结果脚也被钟泽言绑起来了。

顾子濯,“”

将绑好的人推倒在椅子上,钟泽言就站在他身前看着他,“能不能安分?”

顾子濯用脚踹了他一下。

钟泽言撑在椅子扶手上看他,“再给我乱动,别怪我以暴制暴。”

“唔”他嘴里被塞了一大块蛋糕,出不了声。

有些话钟泽言只说一遍,“听好,我没兴趣摆布你,你要自由我给你,但你给我把心态改端正了,一点不顺你心就翻脸,你看谁惯你!”

“在顾家受委屈了,你要时间平复,我也由着你,你还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这么放肆的。”钟家的孩子,见到他没一个不毕恭毕敬的,就顾子濯一个天天变着法挑衅他。

钟泽言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唔”顾子濯一口咬下去,任由蛋糕落在华贵的衣服上,吃着蛋糕开口道,“你给我解开!”

钟泽言,“回话。”

“你为什么调查我?”顾子濯反问道,他绝对不吃亏。

要不调查,他怎么让顾正均娶意桐,帮顾子濯正名。